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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/27夢記錄‧下

震動著的空氣,不穩定的空間,我緩緩的睜開眼睛,在不久前我也體驗過這種的感覺,恍恍惚惚的,一陣暈眩襲來,重心不穩的我趕緊倚靠著旁邊的牆壁。 或許是因為連續轉移而產生的不適,胸口如被重石壓著呼吸不到任何空氣,我努力地大口呼吸著,待我緩過才發現自己還是在同樣的大廈裡,然而腦袋裡卻告訴我,這是跟剛剛不一樣的時空,是未來的時間點。 靜下心來後,我卻對自身感到違和感,大概是覺得哪裡不一樣,卻無法理解自己身上哪裡不對勁。 我思考了一會後,便決定當作自己多心了,轉個念決定去找剛剛那位女性夥伴,然而這棟大廈卻靜得可怕,感覺沒有任何人存在。 我只好往下走,或許到了大廈的一樓就能看到人,不管對方是不是夥伴。 我好不容易走到了一樓大廳,卻看到外面黑壓壓的人群,看起來像是抗議的民眾,原本我想打開門出去,就被人無預警拉了回去。 我害怕著但沒有一絲猶豫的用手肘往對方的臉撞去,可是對方輕易的擋住了。 「自己人,戾氣收斂一點。」對方輕易的把我的手壓下,輕拍著我的肩膀。 他是一位戴著黑色爵士帽,帽簷下露出的是帶有捲度的黑色瀏海的男性,一樣是隨處可見的白襯衫,灰色的西裝褲以及一雙好看的棕色英國靴。 「你是…」 「另一邊的。」他說著卻也用眼神打量著我。「比你們早到,可是轉換時不知道出了什麼錯誤,你那個夥伴沒意外的話應該是在另一邊。」 我點頭示意明白並詢問他。「我們不出去嗎?」 「慢點,你不太方便出去,這時空的你蠻出名……」對方勾起一邊的嘴角,不懷好意地笑了。「負面的出名。」 對於這時空的我,我也只能困惑的皺起眉頭,我不明白未來的我做了什麼事情,但如果我跟他見到面,我一定會問他吧——你幹了什麼事情。 「你也看到了外面那群人吧?都是要去你家外面圍你的。」他痞痞地笑著單手環胸,另一手的大拇指指著外頭景況。「那你還打算這樣正大光明出去?都不怕被揍死?」 身為一個男人,連我看著他做出這動作都覺得他挺帥的。 「……但我們也不能繼續待在這。」我依舊皺著眉頭,手貼在玻璃門上看著外頭狀況。 我心裡隱隱約約覺得必須去找未來的我,或許會有突破口,不管是我們要找的線索還是這個時空的謎。 「當然。」 接著有個力道壓下我的頭,我轉過頭望去,見他將他頭上的爵士帽戴在我頭上,露出原本在帽子底下極為好看的自然捲短髮。 「這頂借你阿,不允弄丟喔。」他笑著很溫柔,

2/27夢紀錄‧上

眨著眼,仔細地觀察著四周圍,我恍惚著卻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。 只能茫然的在原地毫無意義地轉一圈,透過玻璃牆往外看出去,我的腦袋認為自己在一棟大廈的樓梯間,透過玻璃的反光,我也瞧見了自己的倒影。 一頭黑髮高高地綁在後腦上,側臉垂著幾絲黑髮,清秀臉龐沒有近視,一件白色的短襯衫,下穿黑色的煙管褲,深棕色的男靴。 此刻我想著──原來,我是男生阿...... 突然有一點點聲響從上方傳來,伴隨著呼喚聲。 「你在做什麼?快來。」 我聞聲轉過頭,瞧見了一名紅棕色頭髮的女子,也與我穿著一樣的白襯衫,但穿著深藍色的丹寧褲,她倚靠著樓梯扶把俯視著我。 「發啥呆呢?」 「呃......抱歉。」我仔細想想我也只能先喊聲抱歉,隨後,我邁開步伐朝她走去,她見我跟上便轉過身走去。 「是轉換的時後,昏了頭嗎?」 我只能默默看著她的背影,如剛出生的小鴨懵懵懂懂地跟著她。 「沒關係,你會習慣的,過不久你應該就會記得了。」 隨著她說完,我才隱約想起來一些事情。 好像......我們是為了調查才來到這,好像......我們在執行任務,好像......我看到東西就會知道是不是我們要找的訊息,所以盡可能的找尋線索。 「那個......妳叫甚麼?」 然而她回過頭,對我輕笑著卻不減速度往前走。 「名字不重要,反正知道我是你的搭檔就好了,還有一組沒碰面但在另一邊找呢,我們不能被落下。」 然後她帶著我走過一樓又一樓,這才打開安全門進去,但時間過去這麼久了,我依然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,對於這裡的事情完全沒任何印象,而這裡像是某一間公司的辦公室裡。 「你就去那邊找找吧,我在這邊找,你動作快一點啊。」 我就只能聽從命令的走向隨便一間隔間進去。 最一開始我還很認真在找、認真在翻找各種資料夾、書籍,但是完全沒有頭緒,就只能煩躁地像走馬看花一樣,就在我往下一間去時,我看到一隻白色小倉鼠,呆呆萌萌地,窩在窗口那,然而我卻覺得牠比我還有靈魂。 我眼中只有牠,直接走到牠旁邊,輕巧巧的生怕會弄痛牠而小心翼翼的端起牠來。 「你是誰?」 那隻倉鼠開口了,確實是,牠,開口了,此刻只有我和牠在這。 「我也不知道我是誰,為什麼在這,可是,大概在調查吧。」 「調查?」 「嗯,可是我也不知道在找什麼。」 不知道為什麼的,我覺得牠特別親切,於是我特別

短夢──藍天

那是在人覺醒能力的古老時代,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能力,就如我的青梅竹馬。 我看著青梅竹馬對著生活並不灰心,依舊嚮往著能力。說著稚氣的話語,他眼睛有著說不出來的閃亮,即使他知道他的體質永遠不會有能力也一樣不減眼中的光輝。 我後來想想一定是這個光輝讓他吸引了祂。 年幼的我們一起玩耍著,那時我們還沒跟祂認識,但是我常常看到教會私藏著的小孩,天真又無邪的施展著能力,就好像沒有甚麼是祂辦不到的,我想祂,就是教會口中常說的神了。 祂被教會保護得很好,幾乎沒人知道祂是誰,而教會也很願意為了祂做許多事情。 可是祂卻不敢靠近我們,其實祂要,祂就能過來,所以那時的我常常想,祂是不是害羞?我覺得祂不知道怎麼跟我們相處。但仔細想想,祂從小就被教會圈住,祂沒有朋友,每次看到祂的時候都被一群大人圍著,祂總是用著好奇的眼神看著我們玩耍。 但我覺得祂看著我們,不如說是祂好奇著我的青梅竹馬。 畢竟現在沒有能力的人可謂稀少。 我們一年一年的長大,終於也到了要考高中的大考了,那時我跟他在老地方玩耍聊天著,而祂依舊在不遠處的地方被教會的人圈著,但我卻清楚知道祂偷聽著我們的對話。 「你緊不緊張?」 「當然緊張。」 「你要考哪啊?」 「你說呢?」 「也就只能那間學校了。」 「我們一起加油吧。」 那一天我們早早就回去讀書了,離去前我還回頭看了一眼祂,而祂也剛好看了我,對我尷尬地笑了。 那刻,我覺得祂很孤單。 大考那日,我在考場中看到了祂,祂也一起來考試,真的讓我很意外。對於祂來說祂沒有甚麼是不會的,考試根本就是走過場,但我也覺得祂大概是想要體驗吧。 一考完,我照舊地去找了青梅竹馬。 「怎樣,有把握嗎?」 「有吧?我們這樣分數應該能一起這間。」 「那就一起填寫這間吧。」 「好勒。」 我們倆連忙寫完之後就走掉了,我還習慣性地往後看,看到祂像若無其事的樣子經過。 然後我和他走了一段路後,我才假藉著我忘記拿東西折回去。 我湊過去祂附近,看祂笑得很開心翻著填寫表寫著,但是奇怪的是,祂寫的方式不對,因為祂是寫在學校參考的表格上寫上祂的名字,祂還寫上了祂要的班級後繳上去。 這時祂才發現不對,問了老師。 「呃...不好意思...我這樣填寫對嗎?」 老師連忙笑著更正祂,老師便拿了我跟青梅竹馬的例子給祂看。 周